白若身侧的沙发凹陷了下去,男人紧挨着她坐了下来,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飘进白若的鼻子。
“哪儿受伤了?我看看。”万世琨去拉她的手查看。
白若重重将手抽了回来,挪屁股坐离了他足足有一米远,仿佛他身上带着瘟疫。
万世琨一愣,笑起来:“没受伤?那就是闹脾气了。”
白若抿紧了唇,手揪着沙发皮:“你要是忙你就走,刚乔淮安打电话骗你的,根本没有什么打架受伤。”
“我知道。”万世琨靠近她一点,在白若又要往后挪的时候,他手按住了她的大腿。
“但我想,既然阿若没有阻止他打电话骗我,那必定就是——”
万世琨语气顿了一下,唇角带着笑,“阿若希望我来。”
白若猛地抬起眼皮,目光跟男人噙着笑意的眼眸对上。
她顿时觉得脸很烧,像是有什么不堪一击的秘密被戳破。
今晚的酒还真是有些烈,她现在才有些上头的感觉。
“你说完了?”白若有些忿忿地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就可以走了,万总贵人事忙。”
听见她这样讲话,万世琨赶紧别开了眼神,主要是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待会可不好收场。
“阿若还想听什么?情话?”他突然凑近问白若。
耳畔突然一阵湿热,白若伸手推他,万世琨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顺势拉进怀里,抱得很紧。
白若使劲挣扎,她推拒不动就想要用手抓人,抓他的脸。
万世琨赶紧握住她作乱的手,将人抵在沙发上,哑声警告:“今天可不能让你胡来,我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要见人的。”
白若一口重重咬在他的脖子。
万世琨顿时抽疼:“阿若,住口。”
一直到口腔中有血腥味溢出,白若才忿忿松口,通红的眼睛瞪着他。
万世琨无奈,却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多少年都是如此。
他将白若喝光的酒瓶子收拾好,一边说:“早知道从前就不该教你喝酒,现在成了个小酒鬼,撒酒疯都撒在我身上。”
“我没喝醉——”
“嘘!”男人侧过身来,压在她身上,“就当你是喝醉,总要给个台阶下,嗯?”
白若说:“你要什么台阶?”
万世琨贴着她的唇说:“要是你没有喝醉,这样对我又打又掐又咬的,我还舍不得反抗,那说出去我多没面子。”
白若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意识到两人的距离过于接近了,拼命想挪却又挪不了。
可她真的没醉,因此有些事情逃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