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旭凤闻此,神色越见郁结,又闷头饮了一杯。
且过一会儿,旭凤抬头望了一眼侍立在旁的邝露,“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说与大殿下,可否?”
润玉并为多想,便挥手让邝露退下。
“大殿下可知那宁云仙子的身份?”
润玉着实未想到旭凤会说这件事,先前由内丹封印之事,引出宁云身世之谜,他与宁云讨论过几句,当时未得答案,不过宁云自己不在乎,之后便再未提及,却不知旭凤为何说起,倒是有些惊讶。
“不知,火神这是何意?”
“那日,在魔界,我观大殿与那仙子举止亲密,便想将此事告知大殿,以免将来铸成大错。”
润玉听此句已觉不详,不由皱眉:“莫非宁云仙子身世有什么不妥?”
“锦觅说,她与宁云乃是一棵藤上生的葡萄,但这灵物化生何其艰难,更何况双生,什么样的葡萄藤能有此生气,一次生出两个灵子?但是双生之子更为可能。”
“你可想过,花界不过走失两个精灵之辈,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结怨于鸟族?”
润玉神色不动,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可知锦觅与宁云头上所带为花界圣物锁灵簪?”
“你可知她们为何能信手变花?”
“你可知议政殿中的图画为何人?”
“你可知我那栖梧宫中留梓池名称何来?”
“你可知…她们乃是先花神与父帝的…私生女,与我们乃是异母的兄妹…”
润玉初听此话,一时心神失序,终于明白旭凤今日为何颓丧至此,“这——此话当真?你从何处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