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眉头一挑,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

原来不是不喜欢大棒骨,是心虚不愿在人前光明正大啃大棒骨。

这么想着,时慕白点了点头:“好,多做一些,你一起吃点。”

正好沈廉被自己给说馋了,没觉得时慕白这话有什么不对,高高兴兴的点头应了下来。

考虑到时慕白还空着肚子,回去后沈廉半点没耽搁的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加了灵泉水的筒骨汤饭比一般的口感更绵长,沈廉只尝了一口就被勾出了馋虫,本来已经吃过的他愣是给自己盛了一大碗,时慕白的则考虑到他胃口,只盛了一小碗,比平时半碗的量要多些。

端到时慕白面前时,他目光晦暗的看了看,什么也没说,接过碗筷就吃了起来。

比起他的斯文,沈廉吃相豪放多了,没一会儿,一大碗就吃了个干净,完了摸着有点撑的肚子意犹未尽。

这一切,时慕白都看在眼里。

夜里,一向精神不济多眠的他,罕见的失眠了。

一直熬到后半夜才睡着,梦里沈廉变成了田园犬的模样,伸着舌头摇晃尾巴围着他打转,时慕白扔出一根大棒骨,狗子嗷呜一声就飞扑过去,追着骨头啃得口水四溅。

正当他想再扔根大棒骨时,却看见狗子忽然倒地痉挛,后颈上突然开出一朵艳丽的红色木槿花,迎风招展。

一眨眼,开花的狗子变成了沈廉的模样。

时慕白惊吓醒来,转头看着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家伙陷入了沉思。

难道,这人是花精和狗精的后代?

正想着,睡梦中的沈廉忽然翻了个身背对向时慕白,后颈上的木槿花胎记豁然闯入视线,时慕白指尖动了动,伸手覆了上去,指腹摩挲着捻了捻那一块的皮肉。

没有凸起,就像是刺青纹上去的一样。

“唔……”沈廉被时慕白扰得醒了过来,反手赶了赶:“病秧子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