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啧了一声,转眼对上时慕白的视线,抬手挥了挥爪:“嗨~”

“行还是不行,大可以实践见真章。”时慕白绕过沈廉往回走:“俗语有云,没有什么,就越显摆什么,所以,大可不必在嘴上逞这一时之能。”

沈廉挑了挑眉,转身跟上:“看来是我眼拙,时老板想必是龙精虎猛,别说被生米煮成熟饭,便是熬成粥,那也是浓汤粘稠,分量十足,不会糊锅到汤水挤都挤不出来。”

“你倒是了解。”时慕白面不改色,眉头都没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熬煮出锅。”

“没办法,谁让我是个疼媳妇的人呢。”沈廉微笑回敬。

时慕白脚步顿了顿,侧转过头看了眼沈廉:“这时候脸皮倒是厚了。”随即又道:“也不知道是谁,洗个澡就吓到落荒而逃,瞧上一眼,就吓进被窝不敢冒头。”

沈廉:“……”

“有没有人告诉你,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沈廉没好气。

“哦?”时慕白挑眉:“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才是不行的那个了?”

沈廉:“???”

所以,不介意都是骗人的?

这特么绕一圈不还是给绕回来了?

呵!

口是心非的男人!

“是是是我不行,你很行,这样满意了吧?”沈廉翻了个白眼,干脆转移话题:“你这时候回来,案子判决下来了?”

“嗯。”时慕白瞥了他一眼,倒是没有揪着不放,顺着他的话头揭了过去:“下来了,三年流放,明日动身。”

沈廉见时慕白眉心微蹙,情绪也不高,顿了顿问道:“你……可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