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我……”
“夜深了。”时慕白打断沈廉的话,吻了吻黑暗中连轮廓也看不见的木槿花:“睡吧。”
沈廉应了一声,却没有闭上眼睛,脑子里回荡着时慕白刚刚的那番话,有一瞬间冲动的觉得就算是下面那个也不是不行,但手腿的痛觉一来,就打了退堂鼓。
稳住,冲动是魔鬼。
身体虽然已经疲累到了极点,但脑子却乱七八糟唱大戏不消停,半天都没睡着。沈廉感觉自己只是打了个盹儿,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
“什么时辰了?”翻了个身,见时慕白站在窗前,沈廉打了个哈欠问。
时慕白本来在发呆,听到声音便转过身来。
“醒了。”时慕白走到床前,弯腰给沈廉顺了顺头发:“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了。”沈廉抱着薄被坐起来:“你吃过了吗?”
“还没。”时慕白道:“你先洗漱,我去让人送早食进来。”
“需要去那边招呼一声么?”沈廉说的是柳尚清陆甘二人那边。
“不必。”时慕白揉了把沈廉的头,转身走了出去。
沈廉刚洗漱好,早饭就被送了进来。
转头看了眼站在桌前盛粥的时慕白,将面巾放下,沈廉转身走了过去。
“石头不过来?”沈廉一边拉开凳子坐下,一边问道。
“他在楼下大堂用了。”时慕白顿了顿:“我方才出去,谷掌柜说,陆甘二人天未大亮就离开了,说是让柳尚清带着去九峡寺。”
沈廉冷笑:“还真是进退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