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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夫今儿不在医馆坐诊,一般这种时候他都回乡里,但因为石头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并没有出门,时慕白带着沈廉过去时,人正好在医馆大堂等着。

“陈大夫。”时慕白按着沈廉的肩膀,让他坐陈大夫面前:“他近来瞧着气色不太好,你给他看看,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陈大夫点点头,先观气色,再把脉,凝眉细诊许久,又问了沈廉一些问题,沉吟着收了手。

这反应,不仅时慕白紧张,就是沈廉也跟着紧张起来。

“陈大夫,可是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沈廉看了时慕白一眼:“没关系,你尽管直言便是。”

“沈相公……”陈大夫顿了顿:“观气色的确有气血两亏之相,但你身体并没问题,而你方才又说时有懒怠感……老夫医术不精,未免耽误医治,两位还是另请高明的好。”

“呃……”沈廉有点懵了。

“有劳陈大夫了。”时慕白同样皱了皱眉,不过很快恢复如常:“那可否给抓些补气血的药?”

“这倒是可以,左右也吃不坏。”陈大夫点点头:“不过还是要尽快找个医术精湛的大夫给好好看看,确诊了方好对症下药。”

说话的功夫,陈大夫随手写下一张补气血的方子,交给伙计抓药。等抓药的时间,还给时慕白也把了把脉。

“时老板身体倒是愈发好了。”陈大夫捋着胡须,语气里很是不可思议:“与你数月前的身子骨比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芯子。”

毕竟当时那身体,瞧着顶天能撑个一年半载。一个原本病入膏肓的身体,几个月就调理到现在的程度,足以令人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