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时慕白一巴掌轻拍沈廉屁墩儿:“不过是逗上一逗,还真给闹上脾气来了?”
沈廉闷着不说话。
“我所做之事,何时隐瞒过你?”时慕白捏住沈廉的后脖颈,迫使人抬起脸来:“不争不抢,却必须有争抢的实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是我时慕白的处事准则。”
“你大肆拓展生意经营,便是为了这个?”沈廉挑眉。
“民心所向,富可敌国。”时慕白看着沈廉的眼睛:“如此便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而这民,包括将士,书生,黎民百姓。”
“懂了。”沈廉笑道:“将士心向,是为武,书生心向,是为文,黎民百姓心向,是为万众一心,富可敌国,不缺人心不缺钱,只需单单看那一个身份,是要,还是不要。”
“廉廉真聪明。”时慕白赞赏的捏了捏沈廉的脸。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沈廉得意。
“谁是猪?”时慕白挑眉。
“不知道。”沈廉麻溜从时慕白身上起来,坐得远远的:“左右我也就在你身边见识过这么几回。”
时慕白也不生气,只伸手:“过来。”
“不。”沈廉刷的打开扇子:“啊,好热啊!”
然后,就被突然上前的时慕白给抓了过去,按在怀里好一通上下其手还动口的惩罚,等马车停下,沈廉差点衣衫不保。
虽然还挂在身上,却也整理了好一会儿才有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