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猎场,怎么就没被一箭射死!

四皇子满心恶意几乎从眼睛里喷出来,面上却自认为潇洒帅气的唰地甩开扇子,装模作样扇了两下。

“听说沈公子回来了原本还不信,以为又是兄长疯疯癫癫认错人,没想到还真是回来了。”四皇子打量时慕白:“瞧着这阵儿,是心病得治,恢复正常了,如此甚好,省的大家再跟着担心了。”

“谁说本王恢复正常了?”时慕白把沈廉拉到身后,目光沉沉的看向四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王此番打击严重,间歇性发癫,没准看谁不顺眼,就暴揍一顿,娴妃娘娘贤良淑德又通情达理,想来是不会与我一个疯子计较。”

“呵!”四皇子无语了一瞬:“发疯还能疯出优越感,不愧是民间长大,这心性还真是无人能及。”

“所以,四皇子明知本王瞧你不顺眼,还非带着陆家这个蠢货凑过来,是想吃一顿疯子老拳么?”时慕白似笑非笑。

“你,你骂谁是蠢货?”陆风远本来挺怕时慕白的,但被四皇子看了一眼后,还是硬着头皮跳了出来:“还真拿自个儿当派头了,也不看看哪个王爷连个像样府邸都没有的!”

时慕白一把掐住陆风远的脖子:“那不如试试,本王这个连像样府邸都没有的草根王爷,处置你后,陆家敢不敢来索命,嗯?”

“兄长这是做什么?”四皇子一看不对,忙上前打圆场,但却并没有要出手救人的意思:“陆三公子虽只是二房庶出,但也是陆国公亲孙,好歹是你外家,表兄弟之间,又何必兄弟相残?”

“是么?”时慕白挑眉斜睨四皇子:“四皇子当真这么想?若真是这样,本王倒真该去国公府拜访一二了,只是你这般拱火着给晋王树敌设障,他知道么?”

“你要不要认陆家是你的事,与二皇兄何干?我又怎么给他树敌设障了?”四皇子脸色一变:“你少信口开河挑拨离间!”

时慕白微微一笑,看了眼被掐的满脸涨红的陆风远,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