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

“嚷什么?”施珞瑜捏着手帕上前,温温柔柔的给陆风鸣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嘴都破了还叫唤,生怕伤口不会崩裂更严重是吧?”

说完把手帕往陆风鸣嘴里一塞,便示意把人抬走。

施珞瑜自己却没着急跟上,转身看向被人搀扶着恶狠狠瞪着这边的胖子。

“亲戚一场,你却下此狠手,我夫君好好的一个人,被你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施珞瑜眼眶微红:“别说你回去告状,你便是不告状这事也不会这么算了,我施珞瑜必会登门,给夫君讨回公道!”

“你他娘的睁眼说瞎话,到底谁打咳咳咳……谁打谁啊?”胖子一脸被夫妻俩的无耻震惊到的雷劈表情:“这么多人可都看着,是你们夫妻俩打小爷一个!”

施珞瑜给了他一个冷眼,转身干脆利落的走人。

胖子瞪着一行人离开的背影,怄得哇的又是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少爷!”

“施兄!”

“快快快,抬医馆去!”

这边的闹剧很快散场,围观众人看得直咋舌。

沈廉和时慕白也回了马车,道路恢复通畅,老杨一挥马鞭,马儿就再次拉着马车跑了起来。

车厢里两人随着惯性摇摇晃晃,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时慕白看了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的沈廉好几眼,终于没忍住伸手捻了捻他后颈上不知何时完全盛放,红艳如血的木槿花胎记。

沈廉转回头,眼神询问他干嘛。

“怎么不说话?”时慕白又捻了捻。

沈廉缩了缩脖子:“我在想陆风鸣和他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