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胸口疼得说不出话,只笑着摇了摇头,又捏了捏时慕白的手。

“方伯……”沈廉眼睛红彤彤的,虽然忍着情绪,声音却还是透着哽咽。

“没事。”方伯看向沈廉,气音艰难的问:“沈相公,没,没受伤吧?”

沈廉摇头。

方伯放心的闭了闭眼:“那就好。”

他精神不济,没说两句就闭眼睡了过去。

时母等人已经被下人搀扶离开了,老杨也被送回自己的房间,时慕白安抚的捏了捏沈廉肩膀,也带他离开。

“你就别太自责了,今天这事跟你没关系。”时慕白揽着沈廉走下屋檐:“说来还是我的疏忽,眼下身份不同,难免多些事端,该给你多配些人才是,护院也得有。”

沈廉闷闷的点头。

“你之前看大夫写药方,是不是想用你自己种的药材?”不想沈廉一直沉浸在这件事里闷闷不乐,时慕白转移话题。

“空间里的药材受灵泉滋养,比一般的好。”沈廉抠玩儿着腰间玉佩:“方伯老杨都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不做点什么,心里过不去,老杨只是外伤,金疮药就够了,不过也要给送些补药补补血。”

“嗯。”时慕白见沈廉走路发飘,叹了口气,伸手搀着他:“不过这前两副既然在医馆抓了,那就别换了,外头的药材虽然不及你的,但并非无效,只是慢些,等这两副吃完,回头就按方子自家配,缺的再去外面买。”

“好。”沈廉点头:“听你的。”

“既然他们晕的晕伤的伤,那刺客又是怎么放过你的?”至于刺客是不是被反杀,时慕白根本不会做这设想,之所以没事,估计是对方没真的下死手。

如此一来,这刺客就有些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