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知道时母的意思,这宫里的人情世故,不管愿意不愿意,亲近不亲近,一些面子功夫总是不能少的。

想要片叶不沾身,就越是要做到‘雨露均沾’。

“行。”时慕白点头:“就照娘说的,我们直接带进宫交给帝后,让他俩去分发。”

因为知道晚上的宫宴吃不好,中午这顿就特别丰盛,沈廉除了自酿酒意思意思喝了小半盅,几乎是敞开了肚皮胡吃海塞,直接撑成了翻肚咸鱼。

就这样,院子里转悠消食时,手上还抓两块月饼,跟时慕白你一口我一口。

“你身体不好,回头宫宴少喝酒,意思意思就行。”沈廉一边揉胃一边叮嘱:“不习惯也忍着些,差不多了咱们就回来。”

说是在叮嘱时慕白,实际上是他自己紧张。

“嗯。”时慕白心知肚明,却没有拆穿:“放心。”

“哎!”沈廉咬了一口月饼,再喂时慕白一口:“唯一值得期待的,也就这宫廷御膳了,不知道是个什么味儿。”

时慕白见沈廉撑的打嗝还往嘴里喂,直接拉过他的手,一口叼走了剩下的月饼。

“唉?”沈廉一愣,目光下意识追着时慕白的嘴,眼巴巴的盯着。

“留点缝隙晚上吃宫廷御膳。”时慕白咽下月饼,拉着沈廉继续消食:“之前看你空间瓜果都熟了,要不趁这机会给宫里送些,若是皇上吃的高兴,说不定还能谈笔生意,往宫里卖些。”

“这主意不错。”沈廉四下看看,小声问:“那咱们现在就去准备?”

“走吧,我想办法,把范诚范义两兄弟支开。”时慕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