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殇馆?”沈廉一脑门儿问号:“子时?”

这好端端的,搞什么名堂?

“是。”石头道:“给沈相公加急赶制的新衣裳已经送房里了,不过少爷交代,让您别着急过去,用过晚膳早点休息,睡一觉再去。”

沈廉:“???”

这说了等于没说,沈廉想了想,还是回去找时慕白问清楚算了。

谁成想,回去却没见到人。

石头跟在沈廉身后:“少爷刚走,提前去流殇馆了。”

沈廉瞪着石头,好奇心彻底被吊了起来,可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时慕白这神神叨叨的缘由。

“今儿是什么特殊日子不成?”想不出来,那沈廉就直接问了。

“奴才不知。”石头如实道:“不过这事少爷几天前就开始准备了,衣裳还是让绣娘加急赶的。”

这……怎么看,都像是憋着劲儿在给准备惊喜啊,可为什么呢?

“我生辰到了?”沈廉想了想,问道。

石头摇了摇头:“奴才不知。”

心里却觉得奇怪,是不是自己生辰,沈相公自己还不知道么?

沈廉还真不知道,他一来就被扔到时家,和原身那些亲戚几乎没有交集,上哪里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