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沈廉又趴回去:“之前还觉得这皇后把娘家看太重是脑子糊涂,现在发现,这哪是糊涂,分明就是疯嘛,疯起来不管不顾的。”
时慕白不置可否。
“造孽哦。”沈廉叹气:“再是明君,也躲不过渣男的命运。”
时慕白继续写:“什么渣男?”
“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负心汉。”沈廉无聊的戳戳时慕白的腰:“自古以来,进宫的女人最是苦,看似荣华富贵,实际却跟守活寡没区别,受宠的还好,有些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到皇上几次。”
时慕白瞥了沈廉一眼:“你不必含沙射影,我这辈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不休妻,我就不娶。”
“啥?”沈廉不乐意了:“敢情我要把你休了,你就会娶了呗?”
“嗯。”时慕白嘴角勾了勾:“换我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沈廉:“……”他嘟哝:“那我入赘的时候也没有八抬大轿啊?”
按习俗,就算是入赘,男方也是要八抬大轿迎亲的,只不过是从家里出去,绕城一圈显摆完了再回去。
他和时慕白成亲可随意了,尼玛醒来就在床上了,拜堂都没印象。
“要不我们和离,重新再办一次婚礼?”时慕白见他面露遗憾,挑眉提议。
“不要。”沈廉道:“我才不要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