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不惯她每次都冲你尖酸刻薄那样,好像你欠她似的。”说白了,沈廉就是护短。

“回去就给娘说,以后二房的月银给断了。”时慕白想了想道:“本来念着亲戚一场不想做绝,既然不识好歹,那也没必要再留情面,左右早就分家,本就没义务再养着。”

“啥?”沈廉一愣:“月银,那这分家岂不是分了给寂寞?”

时慕白安抚地摸了摸沈廉的头:“二叔流放,娘念着她一个妇人多有不易,便没计较那么多,左右也就几两银子,多的自然没有,既然她不知收敛,那便不给了。”

然而有些人她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懂感恩,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不过沈廉也知道,这里不是现代,很多条条框框明知是道德绑架,但活在当下,却无可奈何,表面功夫该做还得做。

其实能用钱解决的事根本不算事,但就是膈应人。

“别想这些不开心的。”时慕白给倒了杯热茶:“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沈廉接过杯子却没喝,都喂时慕白喝了。

“让你喝,你都喂我作甚?”时慕白好笑。

“你喝我心里就暖了。”沈廉放下杯子,抬手蹭了蹭时慕白的唇:“可算是恢复些血色了。”

时慕白握住沈廉的手,忽然把人拉怀里抱住就吻了起来。

沈廉毫无准备,差点给岔了气,还好有时慕白给顺背,这才没有丢人。

一吻结束,沈廉额头抵在时慕白肩头靠着,那点被时二婶拱起来的气彻底消了。倒不是他熏心,主要是太狠了,不仅舌根发麻,还有点缺氧。

“还好吗?”时慕白抬手轻抚沈廉后脑勺,声音里带着笑,但其实气息也有点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