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装的很像,殊不知时慕白一眼就给看了出来。
知道沈廉在这方面尤其较真儿爱面子,他没有拆穿,顾自拿过布带,将沈廉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沈廉:“???”
正疑惑,一块布巾又塞进了嘴里。
沈廉:“……”
心里咯噔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沈廉就被扒了,给换上了毛绒绒的狗尾巴。
沈廉:“……”
装不下去了,沈廉蓦地睁开眼来,然后就看到自己不仅被换上了狗尾巴,这狗尾巴上还别出心裁给缝了朵大红花,还是红布绸做的。
沈廉:“……”
这下是真被时慕白这操作给无语到了。
沈廉想问时慕白这是想干嘛,奈何嘴巴被布团堵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时慕白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兴致勃勃的‘打扮’自己。
然而这还不是最无语的,最无语的是,他被这么‘打扮一新’,然后被换着花样劳累了大半宿。
外头忙活不算,居然还强迫他进空间里胡闹,他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直视空间里的漫山遍野了。
太过放纵的后果就是,沈廉从天光微亮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连被时慕白喂粥都没印象。
好在这么多年,早就适应某人偶尔抽风的高强度,沈廉睡足起来后腿不瘸脚不抖,依旧生龙活虎的地里田间忙活。
虽然田地都有专人打理,但沈廉还是会经常去地里和大家一起忙碌。一来享受田园生活,二来……躲到了这年纪越来越需求旺盛的某人。
然而躲是躲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