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虎符,则只是被暂时收了起来。除非必要,这东西他并不打算动。

而他们的日子也并未受京城暗流涌动的影响变得不同,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端午过后,两人去了趟上元府。在家千好万好,但人多眼杂,有些时候总归还是不太方便。

而且两人这趟也不是躲闲来的。

施珞瑜在这边开的武馆分馆开张,他们正是为这事来捧场的。

施珞瑜男子身份在陆家到底处境尴尬,处处作难不说,还要受人白眼,索性男子身份不受限制,不用再继续被拘于后宅,干脆便出来立一番事业。

这几年押镖天南地北到处跑,倒是极少再穿过女装了。然而女装温婉漂亮的他,换上男装却英气俊秀的让人移不开眼。

别人还好,陆风鸣那眼珠子就跟抹了胶水粘人脸上了似的,施珞瑜走到哪,他眼睛就看到哪。

“别看了,再看眼珠子‘离家出走’,到时候粘人身上,该得铁锹才能铲下来。”沈廉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掰正陆风鸣脑袋,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下,随即在时慕白的监视下,咂抿一小口。

陆风鸣喝完酒脑袋继续扭向自家媳妇儿:“都这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见面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开口就咒我瞎,难怪不长个头,都赖这张嘴。”

沈廉:“……”

不带挑短处人身攻击的。

偏偏还不能攻击回去。

五年不见,陆风鸣目测已经突破了一米八大关,而他还徘徊在门槛之外之间,明明差的也不多,但矮一厘米也是矮,可把陆风鸣给得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