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那宁王就是个自以为是黄雀的出头梭子?
损,太损了!
“当然,咱们能这么顺利掌控全局,还得多亏皇上。”时慕白道:“早在晋王下毒之时,他就已经动了杀心。”
即便早就知道命不久矣,被自己儿子毫不犹豫的投毒弑父,也会失望痛心愤怒。皇帝这病,至少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这个怒急攻心,加速恶化。
沈廉深有感触的点点头,岂止是晋王,宁王平王,也差不多,虽是天家常态,却不代表被集火中心的皇帝能欣然接受,即便曾经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你是不是还要出去?”沈廉本来还纳闷儿他为何不去洗漱,这会儿心里便有了数。
果然时慕白点了点头:“是要出去,一会儿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我能一起去吗?”沈廉下意识道。
时慕白看着沈廉不说话。
沈廉皱眉:“不行?”
然而,没等时慕白开口拒绝,皇宫的方向忽然敲响了丧钟。
两人赫然一惊,当即站了起来。
不多时,便有范诚来报:“王爷不好了,皇上……驾崩了!”
“怎么……”沈廉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么突然?”
时慕白嘴唇紧抿,没有回应沈廉,显然还没回神。
沈廉拍拍他胳膊:“先进宫。”
没有耽搁,两人迅速换上孝服,又吩咐下人将王府挂上缟素,便立即赶赴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