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个几岁就是好。”贺允之笑容亲切无害:“这才没几天,瞧着就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赵兖:“……”

被贺允之视线似有若无的扫过,赵兖本能僵了僵,只觉得刚恢复不少的肩膀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不知大皇子特地叫臣过来,所为何事呀?”贺允之眨眼,一脸的人畜无害。

赵兖默了默,选择性忽视了那张欺骗性极强的脸,缓缓开口:“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有些好奇,他那么负你,你就一点不恨麽?”

“猎人对猎物穷追不舍,是因为没有猎物就会饿死,可猎物总是见到猎人就跑,如此相负,猎人恨了么?”贺允之一脸高深莫测。

赵兖眸光微动:“所以,楚彧对你来说,不过是维持生计的猎物?”

“不。”贺允之道:“楚彧是我的命,谁若伤他一分,我必加倍奉还。”

“是么?”赵兖垂下眼眸:“可我听说,你当初曾执意要退婚?”

“有这回事。”贺允之点头。

“这么说,他于你而言,也不是那么非卿不可。”赵兖抬眼看向贺允之。

“呵。”贺允之摇头,眼里满是嘲讽:“你为何总是这么肤浅?”

赵兖眉头一皱,冷冷的看着贺允之。

“放手,不代表放弃,而是成全。”贺允之嗤笑:“哦,我忘了,像你这种人,是理解不了的。”

赵兖:“……”

“你叫我过来,就为了说这些废话?”贺允之敲了敲桌面,眼里流露出几分不耐烦来。

“对你而言是废话。”赵兖叹了口气:“但对我来说却不是,或许就像你说的,我这种人确实理解不了。”

贺允之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