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说过,人的身体应人而异,脉像却怎么也不会变的,就算要变,也是人的体质在变。可是现在,他却摸到了一个奇怪的脉。
“珀,很难吗?”
鱼趣知道他的医术的,见他眉头微皱,以为闻人卿真的病得不轻。
“没有。”摇摇头,叶珀望向闻人卿。“闻人兄弟的脉相十分奇怪,您的身体很健康,只是不知为何,我却切不去你的脉像来。”
这正是他疑惑的地方,明明他失忆了,照理说他的脉像该有所异动才是,可是他平稳有力,既不像受了重创,也不像被下药的脉像,平生罕见。
他十分确定,闻人兄弟之前确实受过创伤,可是却不足以形成他失忆的个性。如若下药,他也未曾有半分发现,看样子,要请师父出马了。
“我从来没有把过你这样的脉像,这样吧,我师父在风城,可以请他为你一试。:”
师父的医术远在他之上,定然可以切出他的病情来。
闻人卿想拒绝的,可转念一想,他对这里不熟悉,叶珀他们看着十分正义,不如先与他们为伍,这样的话方便自己熟悉这个地方。
“好。”
点点头,闻人卿同意了,随后拿起酒,朝他们扬了扬。“多谢二位。”
“相逢既是有缘。”
鱼越与叶珀相视一眼,拿起酒壶,与他轻碰,共饮醇酒。
下午时分,闻人卿终于吃饱喝足,看着天色越来越晚,鱼越收起东西,准备回城。
“好了,我们从那边走出去。”
站起来,闻人卿望向他们,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