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僵硬着手脚把这位大小姐送回酒店,大小姐醉得站都站不稳,还非要扒/着衣服去洗澡。
最后手脚并用把保镖摁倒在了床上。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扫/黄大队破门而入。
“商周看着为首的隔壁同事,第一次露出了面瘫以外的表情……”梁砚读完最后一句,扭头看向乔栖,“你会蹦迪吗?”
乔栖捏着剧本,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没去过酒吧。”
就是在酒吧加上三妻四妾的梁砚:“……有养生迪,不用去酒吧的那种。”
乔栖笑意更浓了,“您会得真多。”
梁砚:“……好演员要公私分明乔老师。”
“梁老师这是在教我做人吗?”乔栖看似在笑,实则下一秒就能抽出来一把砍/刀来。
于是梁砚很有求胜欲地说:“不敢。”
乔栖冷笑,扭过头。
这时场务拎着一堆冰块过来,让大家提前把冰块含了,去去嘴里的雾气。
乔栖二话没说,拿了就往嘴里塞。
结果凉地皱脸。
“你是不是虎。”梁砚伸手就去掰她的脸,另一只手掌心朝上,放在她嘴边,“吐了。”
乔栖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整个人一愣,片场其他人也不由自主递过来放光的目光。
乔栖脸一热,瞪眼,含糊不清,“唔……shong开!”
梁砚拧眉,重复,“吐了。”
乔栖这个时候其实都已经适应了,她“唔唔”了两声,手忙脚乱去打梁砚的手,企图挣开这人的桎梏。
结果梁砚这会儿好像铁了心要她吐出来,最后乔栖怕引来更多的关注,只能张嘴吐了。
当然不可能吐这人手里。
乔栖要脸。
她吐完,舌头还麻木着,但依然没耽误她骂:“滚啊!你有病是不是?”
梁砚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甚至歪着头端详了乔栖两秒,而后压着声音用只能她们俩听到的响度说。
“嗯,相思病。”
“……”
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乔栖感觉自己整个人噌的一下在大冬天燃烧了起来。
她眼睛都泛起了红色,圆瞪着眼睛跟梁砚对视了好几秒,最后咬牙切齿狠踩了这人一脚,然后红着耳根子,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
周围有吃瓜群众尚未来得及收回目光,被梁砚抓了个正着。
本该心虚怕传绯闻的人面对一众注目丝毫不慌,理直气壮,“看什么看,没看过剧组演员对戏啊?”
吃瓜群众齐齐“哦”了一声,收回目光。
而后在心里反问:这些艺术家们都怎么了?
于是,第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