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们会有这般信心。”
沈轻稚若有所思:“可是陛下如果还在长信宫,他们动手就会很难,甚至会造成宫变,故而……”
故而萧成煜要去东安围场。
不为什么恢复祖制,也并非他喜欢围猎,他只是不想让盛京血流成河,给了对方一个机会。
可以但如此,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萧成煜看向沈轻稚:“既然你不怕,那就同朕一起,演一出精彩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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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出口,萧成煜的心情一下子便由阴转晴。
萧成煜倒是没同沈轻稚讲此事的前因后果,只简单说了几句后面的安排,这个话题便算结束了。
不过待他说完,沈轻稚眉眼一瞥,却往他耳边凑了凑。
“陛下,您的心很冷的,臣妾不以为您会为了什么兄弟亲情而伤怀。”
萧成煜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倒是并未立即回答。
从小到大,无论是先帝还是母后,都觉得他是最好的那个继承者。唯一的问题是,他有些心软,既顾念生母,又顾念兄弟,还顾念老师。
即便他看起来是那么冷酷无情,但父母总是会担忧,为帝者不能有心,到时候做不到杀伐果断,痛苦的是他自己。
以前的他,总是让父母别担心,告诉他们自己可以做的很好。
但现在,听到沈轻稚的话,他却不知要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