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安行宫里的花草树木很多,故而鸟儿也很多,歌声明亮的鸟儿在窗外歌唱,显露出好心情。
沈轻稚睁开眼睛,酣睡一夜,她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她伸了个懒腰,外面就传来银铃的嗓音:“娘娘,天还未亮,娘娘可要起了?”
沈轻稚昨夜没逛够行宫,今日想要趁着天色晴好再去逛一逛,瞧一瞧,故而便道:“起吧。”
洗漱更衣之后,沈轻稚坐在妆镜前,自己取了梳子梳头。
银铃跟铜果笑着跟在她身边,一边把面脂等摆放整齐,一边给沈轻稚看今日要戴的发钗。
沈轻稚一面从妆奁里面挑挑拣拣,一边听铜果讲东安行宫里面的趣事。
铜果说着说着,突然面色一凛,道:“娘娘,奴婢昨日倒是听了个吓人的传闻。”
沈轻稚瞥了她一眼:“你仔细别把姐妹们吓着。”
铜果笑了笑,却很快收起笑容,道:“娘娘,奴婢是听东安围场的杂役宫女说的,她们说东安行宫里不能把烛台摆放在妆镜前,对着烛台和妆镜梳头。”
听她这么一说,沈轻稚倒是不害怕,只是看了一眼寝殿里的摆设。
果然,在妆镜对着的那一整面墙,四周都没放宫灯,倒是在顶部吊了一盏琉璃吊灯,夜里能把屋中照耀得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