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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难免磨蹭着掌心,受制于人。

感受着掌心微痒的触感,曲青邪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低哑,如同野兽的吐息。

为什么?明明曲青邪和丹青是一个人,明明焦尾和方尚清也是一个人,明明我们应该是最亲密的……

曲青邪搂在方尚清腰间是手臂寸寸收紧,酒精和火气让他混混沌沌。

他想、他想……

他想做什么?

曲青邪想起方才,他明晃晃的拒绝的姿态,警惕的眼神,又想起贪狼传信时来往的轻松与信任,想起幼年时长老与父亲的嘲弄与欺骗,又想起那日听到的琴声。

抓住他,抓紧他,让他再不能……

方尚清皱眉。

曲青邪不对劲。

“曲青邪,你喝酒了?”

“嗯?嗯……”

曲青邪紧了紧扣住方尚清脖颈的手,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摇着头松了下来。

他转了转头,似乎是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方尚清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与痒意,不知为何僵直了身体——就像被野狼盯上的猎物。

“方尚清……焦、尾……”

曲青邪的所有动作突然止住,方尚清奇怪地侧过头,耳尖轻轻刮过耳畔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