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源源不断地涌过来，体内的九生自发开始运转，越来越快。

笑面菩萨按住洛书双肩，将内力一股脑渡给他，刹那青丝变白发，眼角生出细纹，肉眼可见地衰老下来。

他依旧在笑着。

洛书不解，“为什么？”

他们投奔施己教，不就是为了武功吗？现在这算什么？

胡严眨眼之间已经变成白发老者，佝偻着腰被洛书的内力弹开。

他咳出一口血来，还在笑着。

“我们现在只不过是付出些内力而已。等殷皇平了穹国，我们就是功臣。”

“将功赎过？那还是个罪人。要做干什么不做最好的？”

洛书看着他的眼睛，他周围所有人的眼睛，都如同他一样疯狂。

有些人一旦压低了底线，就再也回不去了。

意识海中传来二零八八焦急的叫喊声。

洛书的内力在经脉中沸腾。

熟悉的撕裂感在体内爆开。

“终于……终于让你的内力到了临界点，不枉我的这一身内力，我们这数十人的内力，不枉菜刀老二的药汤。”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