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沉笑着一声,喝了口水,坐到她身边说:“要怪就怪你。”
梁千歌愣住:“怪我什么?”
薄修沉瞥了她一眼:“怪你勾/引我。”
梁千歌被他的无耻言论惊呆了:“谁勾、引你了!”
“他很厉害,他很了不起。”薄修沉转首看着身边的女人,闲闲的问:“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梁千歌气死了:“夸你你还怪我,那你以后别想在我这儿听到半句好话!”
薄修沉又笑了一声,将水杯放下,伸手抓住了梁千歌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了吻,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我。”
梁千歌瞪着他说:“我本来就喜欢你,你今天才知道?”
薄修沉顿了一下,眼眸微微眯起,片刻后,他起身,直接将梁千歌拦腰抱起,往房间走去。
梁千歌一边蹬腿一边喊:“你干嘛!放我下来!”
薄修沉把她丢到床上,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的,他一条腿跪在床垫的边缘,一边解自己的衣领扣子,一边说:“你是故意的。”
他笼罩在黑暗里的身体高大,结实。
梁千歌撑着手肘要坐起来。
薄修沉又把她按回去,没解完的衣服衣衫不整,他一手撑在梁千歌耳边的床垫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近距离的注视了她的眼睛一会儿,他低下首,咬住了她的唇,慢慢的说:“你就是故意的……”
梁千歌一肚子抗议说不出来,她想挣扎,但薄修沉比她更清楚她的软肋在哪里,很快,她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动弹不得……而房间里,温度,也越发持续弥漫。
第二天一早,梁千歌睁开眼睛时,便看到薄修沉已经醒了。
他将她轻轻搂着,手指正在无意识地摩挲她的发丝。
梁千歌伸了个懒腰,将身体随意翻动一下,又把脸颊凑到薄修沉的身体上蹭了蹭。
薄修沉摸着她的后脑,垂眸在她额角吻了一下。
梁千歌仰起头来看向他,有些沙哑的问:“起来很久了?”
薄修沉轻“恩”一声,说:“前几天习惯早起了。”
前几天为了经营店铺,他们八点就要到目的地,换算下来,六点多就要起床。
梁千歌伸手点了点薄修沉的下巴,说:“正常人养成一个习惯需要二十一天,你为什么三天就养成了?”
薄修沉笑了一声,说:“不是我厉害吗?”
“切。”梁千歌嗤了一声又笑了起来,她把脸埋进薄修沉的怀里,懒洋洋的说:“好困。”
薄修沉柔声说:“再睡一会儿。”
梁千歌又问:“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薄修沉说:“今天休息。”
忙碌了三天,也的确应该休息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