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泓维说,他不能多说了,“不能”这两个字很耐人寻味,显示着林泓维目前的状况是受制于人,那么又有谁能令他受制?无非就是那一两个。

一个人跟另一个长得像,抛开巧合后,仅剩的可能性,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盛敬旸将外套脱下丢在沙发上,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一边朝阳台走去,一边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号码还没拨完,手机上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盛敬旸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按了“接通”。

电话一接起,那边柔软的女音就传了过来:“哥。”

盛敬旸眼底浮出笑意,他走回沙发边,坐下后,拉开自己的领带结,说:“怎么想起打给哥哥了?”

电话那头的人是盛疏眠,她闻言笑了一声,说:“我学会做佛跳墙了,你下班了吗?我想让你替我尝尝味道。”

盛敬旸说:“爸妈呢?”

盛疏眠说:“想给妈妈一个惊喜,爸爸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告诉妈妈的,哥,你在家吗?”

盛敬旸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问:“你现在过来?”

盛疏眠说:“恩。”又迟疑的问:“不方便吗?”

盛敬旸将领带丢到一边,说:“没有,过来吧。”

这间公寓离家里的距离并不远,开车顶多二十分钟。

盛敬旸挂了电话后,顺手打开了电视,将电视调到了时尚频道。

十五分钟后,门铃就响了。

盛敬旸去开了门,就见门外,盛疏眠穿着一件棕色的毛绒外套,里面是件白色毛衣,手里抓着一个粉色的保温盒,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哥!”盛疏眠轻轻喊了一句,她五官精雅,气质恬静,说话的时候,一双眸子晶亮可人,看起来十分讨人喜欢。

盛敬旸顺手摸了摸她的头,让她进来,将门关上后,就看到盛疏眠直接往开放式厨房走去。

盛敬旸也走了过去,他站在吧台外面,看着妹妹将保温盒里的食物倒出来,同时喋喋不休的唠叨他:“哥,我上次走后,你这厨房是不是就没用过?怎么这只碗我去瑞士前放在这儿,现在还放在这儿?”

盛敬旸坐在高脚椅上,他穿着一件简单的家居服,单手搁在吧台台面上,说:“平时在公司吃。”

盛疏眠将汤倒了出来,在倒汤的时候,她长发微垂,发梢盖在侧脸之上,看起来越发温柔可亲。

碗里热乎乎的,还在冒热气,盛疏眠小心翼翼地捧着碗放到哥哥面前,杏眸微扬,一脸期待的说:“快尝尝。”

盛敬旸拿着勺子舀了一点,喝了一口后,眉毛轻挑:“恩……”

盛疏眠紧张的蹙起细眉:“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