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卿闻言更惊慌了,连连摇头道:“刚才是我骗了你,其实我睡相很好的,没人说我乱动!”
“「没人说」?”宿云涯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的手指,“那就是有人见过你的睡相了?是谁?”
桃卿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 立刻窘迫得后背出了层薄汗。面对追问, 他支支吾吾地撒谎道:“不太记得了, 可能是我的侍女……”
“是庄宴,对不对?”
宿云涯冷不丁地发问,桃卿被他问得一愣,神情中露出了破绽。
“好你个坏桃桃,居然骗我。”宿云涯看出他说谎了,伸手扣上他的后腰,轻捏了一下腰眼,“你与庄宴是怎样睡的,分开睡还是在同一个被子里?”
“当然是分开睡的!”
桃卿被他捏得腰眼酸软,谎言说得十分坚决。方才他的迟疑出卖了他,这一回就要吸取教训,不能再吞吞吐吐的了。
“真的?”
宿云涯语调微微上扬,眼睛一眨不眨地端详着桃卿,桃卿心里发虚地同他对视,终是忍不住视线游移,又被瞬间识破了。
“你又说谎。”宿云涯目光锐利地说,“看来不罚你是不行了。”
桃卿有点不安:“你想做……啊,好痒,别碰我的腰,好痒!”
伴随着腰间软肉传来的瘙痒之感,桃卿几乎是尖叫一声,像只虾子般弓起身体,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宿云涯居然将挠他的痒痒肉当成了惩罚。
“就要让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