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听说他虐待小猫。”深绿色衣服的兴致勃勃补充着,“啧,我们学院有一只小白猫有不见了,很多人都说是被他摔死的。”

“你们今日可有见过王舜雨?”沐钰儿蹙眉。

“你要搞清楚,我们连王舜雨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陈欣无奈说道,“阿猫阿狗我都还要记着不成,上一次见,还是花钱让他给我写作业,写的策论还让我得了我爹一贯铜钱。”

“只要说钱,他就来的很积极,就是脾气怪,心气高。”绿衣服附和着。

众人哄笑一片。

“那今日可有什么异常。”沐钰儿对世家子弟自来就高高在上的口气不置一词。

几人连连摇头。

沐钰儿抬眸扫过众人:“仔细想想,这份供词要给陛下过目,没点东西,你们打算怎么交代。”

她挪了挪嘴,指了指假山前的狼藉。

陈欣恼怒:“你还打算陷害我们不成。”

“不敢。”沐钰儿懒洋洋说道,“功过相抵,不然北阙和暗狱总的挑一个。”

“我想起来了,我好像看过王舜雨。”花孔雀歪了歪脑袋,“就他那身破衣服,穿了半年不洗,我看他朝着西跨院的后门走了。”

“什么时候?在哪里?”沐钰儿连声追问。

“午时左右,我在游廊处等人,从花廊雕花窗看到他朝着后门走。”

他指了指北面游廊的地位置:“就这条游廊后面。”

沐钰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雕花窗棂外隐约可见背后更深处内院的树影枝叶。

“国子监不是只招收十八岁以下的读书人吗,梁坚怎么进来的?”沐钰儿冷不丁问着。

陈欣和同伴对视一眼,随后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