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气氛倏地一静。
“对啊,公主殿下当日可是说过此事谁也不准说出去的。”沐钰儿说道,“而且俞寒不算见死不救,贯韵香直接摔断了脖子,没法救了。”
周岩惊讶:“不是说就是从二楼掉下去吗?怎么就直接摔断脖子了。”
“因为运气不好。”沐钰儿嘟囔着,歪了歪脑袋,“脖颈处的那块颈椎,直接撞到石头上。”
周岩拧眉:“这也太巧了。”
沐钰儿点头:“确实太巧了,但是菲菲验的,应该不会出错。”
陈菲菲在洛阳可算是名字,各家衙门碰上棘手的尸体,都是要高价请人过去验尸的,这些年还不曾失手过。
“我怎么听说是贯韵香和裴眠因为一些事情产生争执,然后裴眠把人推下去,然后自己惊吓过度,跳水自尽了。”秦知宴消息显然颇为灵通,凑过来小声说道,“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唐不言把他错过来的大脑袋推开,淡淡说道:“秦家那日有人赴宴?”
——没有!
秦知宴立马缩回脑袋。
沐钰儿眨巴眼,好奇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
秦知宴装死,捧起茶盏,僵硬转移话题:“所以是有人和贯家说的,说明有人想要把这个事情闹大,是谁要搅乱浑水啊。”
上首的望春芝神色一僵。
唐不言沉默,只是岔开话题说道:“某想和望府尹单独说两句。”
望春芝似乎明白什么,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立马起身说道:“里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