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金澈带了个女人回家,还说累了想要跟你离婚?”听完了秦天衣说的那些话以后,洛锦忍不住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秦天衣。
洛城那天把她骗了回去,结果等着她的,居然又是程明非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洛锦直接将人给打晕了送进了医院以后,终于获得了短暂的平静。
“恩。”秦天衣闷闷的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酒,就需要往嘴里送。
洛锦一把夺了过来,定定地看着秦天衣,许久才沉声的问道:“秦天衣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吧,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金澈要跟你离婚,你心里到底是觉得解脱了,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还是真的觉得很难过?很痛苦?就好像当初要跟唐冶脩离婚的时候那样痛苦?”
秦天衣有些茫然的看着洛锦。
金澈这样对她,她心里觉得很失望,很难受,但是却没有那种痛苦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在金澈说出要离婚的瞬间,她的心里其实真的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似乎是终于可以解开禁锢着自己的那个枷锁了。
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是她心里就是忍不住要这样想。
这个也是她现在坐在这里,想要借酒浇愁的原因。
她觉得自己渐渐地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甚至变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自己居然有那样的心思和念头。
那样的她,跟当初的唐冶脩又有什么不一样?
秦天衣痛苦的捂着脸,声音闷闷的从指缝里面传了出来,“锦锦,你说,我是不是也变成了自己当初最唾弃的那种坏女人了?我一边心里对唐冶脩念念不忘放不下他,一边又跟金澈纠缠不清,还让他一再的对我产生希望,如果我当初可以狠心一点,足够的无情,或者现在我们也不会这样了。”
“好了,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你不要太过自责内疚了。”洛锦自然明白秦天衣心里的感受,她也觉得这样的感情很复杂,最是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