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急道:“没,奴婢怎么可能会嫌弃殿下,只是、只是……”
她支支吾吾没个决定,小心翼翼觑着苏卿的脸色,纠结半晌,才点了点头。
苏卿禁不住失笑,道:“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束,从宫里陪着我的,也就只有你了。”
“嗯。”春桃重重点头应下。
她又道:“今日来府里的那位温将军,你可知晓他与我母妃生前关系如何?”
闻此,春桃摇摇头,又点了点头,道:“我虽比殿下年长两岁,可对这件事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过,偶尔私下里听宫里嬷嬷讨论过,说是温将军是刀子嘴豆腐心,明面上与娘娘断了关系,却还派人汇报宫里的情况。听说,温妃娘娘去世时,温将军被陛下派在皇都城外执行军务,连娘娘最后一面都没瞧见……”
“那岂不是说……”苏卿喃喃自语半晌,忽地又摇了摇头,将不切实际的想法压下去。
“殿下?”春桃担忧瞧着她。
苏卿轻拍了拍脸颊,笑道:“我有些累了,想睡会儿。”
“好,”说着,春桃起身铺着床铺,“殿下先睡,我在旁守着殿下。”
。
古院
推倒后墙的重剑已经被温将军离开时带走,司庭蹲在墙根,低着脑袋看着一地狼藉,挠了挠头,一筹莫展。
“去找工匠砌好就是了,何必在这儿唉声叹气?”双巧端着托盘从远处走来,站在他旁边不解道。
司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我在想,要不干脆把墙拆掉算了。”
双巧不懂武功,他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