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有机会!”
珍珍将阿灵阿推回去让他睡觉,从床尾抓了床厚被子将他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然后指着他说:“赶紧睡觉,从今天开始不准熬夜,不准喝酒,每日做早操锻炼,然后努力成为忠心耿耿的四爷党,成为我大外甥的贴心小棉袄,争取长命百岁改变历史!”
阿灵阿抓着被子嬉笑说:“娘子陪我!”
“不陪!不许分心,立刻闭眼!”
阿灵阿赶紧在珍珍再次咆哮她前闭上眼,经过一日一夜的婚仪和“学习”,他也的确浑身疲乏,才闭上眼就昏昏睡去。
等他再度转醒,冬日的初阳透过明纸照进了喜房。
他转了个身,往身边一伸胳膊,本以为是春光无限好,结果却出乎意外地扑了个空。
“珍珍?”
他揉着眼睛坐起身。
床帐外有个纤细的人影在晃动,阿灵阿打着哈欠随手一撩。
“你让我多睡保养身子,自己怎么起那么早?”
那人掩口一笑,说:“姑爷早。”
阿灵阿愣了一下,那人瞅着阿灵阿发呆的样子忍俊不禁,欠了欠身说,“奴才是徐莺。”
阿灵阿宕机的脑子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他风卷残云一般火速把床上所有的被子都卷到身上,惊慌失措地缩到床的角落里,裹得跟做小山似的哆哆嗦嗦地指着她问:“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与夫人情比金坚,我对夫人忠贞不二,你你你不要以为有机可乘,小爷我虽虽虽然不打女人,但是可以让别人打你!”
“噗嗤。“
一声熟悉的女人窃笑声在屋子里响起,阿灵阿支着脖子喊:“珍珍,你在屋里?”
梳妆台前由徐鸾伺候着梳头的珍珍拿着一枚金步摇对着镜子摆弄,她转过身说:“算了,莺姐你就饶了他吧,他从小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不习惯身边有女人伺候。”
“是,夫人。”
徐莺走回珍珍身边,珍珍对两姐妹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同姑爷有几句话要说。”
徐莺徐鸾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珍珍被她两的笑弄得有些莫名,过了会儿才回过神,似乎明白了她两在笑什么,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
“你……你们两笑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同姑爷要说的是正经事!”
徐莺眨着眼睛说:“夫人,奴才们懂。奴才们识趣儿,奴才们这就走。”
她拉起妹妹的手一副急不可耐地样子往外走,珍珍气鼓鼓地在两人身后喊:“两个坏丫头,改明儿我就把你们送回什刹海去!”
徐莺和徐鸾的笑声消失在合起的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