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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等他们追上来,然后等着他们逼问吗?”

觉罗氏夫人背挺得笔直, 眼中闪过一抹煞气。

“我乃堂堂爱新觉罗的子孙,当朝一品夫人,士可杀不可辱,我绝不受此等羞辱!”

珍珍瞧着觉罗氏夫人的目光中不禁带了几分敬佩。

到底是英王的爱女, 果然是将门虎女。

但到底该怎么样从现在这个困境中脱身呢?

她心里正想着主意,突然马车似乎是压着了一块大石头,整个车厢忽然腾空而起,复又重重地砸到地上。

三人毫无防备,瞬时摔做一团,慌乱中,三位女眷头上的发簪都落了下来,有些直接被甩出了车厢。。

珍珍和攸宁手忙脚乱地扶觉罗氏起来,当珍珍看见掉落在车厢角落里的发簪的时候,她忽然有了主意。

她拿起发簪握在手里,觉罗氏夫人见状眉头紧皱。

“七福晋,难不成你想用这个来和他们对峙?”

“当然不。”

珍珍在摇头的同时将袖口卷起,接着用簪子的尾部用力划过她的手臂。一道血痕顺着她的动作自手臂上淌下。

攸宁“啊“地喊了一声,害怕地捂住了嘴。

“七福晋,你这是做什么?”

觉罗氏夫人脸色一变,赶紧解下帕子想给她擦血。

珍珍吃痛地眯了眯眼,伸手挡了一下。

“没事的,夫人,攸宁,你们不用担心,我划得不深,我就是要点血。”

觉罗氏夫人和攸宁愣愣地看着她,用手指沾着伤口中流出来的血,抹到脸上还有胸口和衣领等明显的地方。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她爬到车厢便,撩起车幔说:“秦管事,麻烦你把车速稍微放慢些。”

秦管事顶着一头冷汗回过头,在疾风中说:“公夫人,咱们不能慢,慢就被追上了!”

珍珍见状靠到他耳边耳语了一番,秦管事瞬间会意,他赶紧转头同车夫说了几句,车夫一勒马绳,车速渐渐地慢了下来。

攸宁怔怔地问:“珍珍,你……你这是……”

珍珍回头给了两人一个安抚的笑容。

“攸宁,别担心,好好在这照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