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秦总对小七有些过分关注吗，尤其是最近，小七做的每一件事情，事无巨细他都会过问。”张恒在电梯里突然挑起话题。

项平肃声咳了一下，说：“秦总有自己的考量，私下里不要对BOSS进行议论。”

张恒立时噎得说不出话，心下有些惭愧，大公司的规矩果然不一样，他还是境界不够。

过了一会儿，等两人出了电梯，项平突然说道：“关注是正常的，秦总现在算是小七的粉丝，其实关注偶像日常而已。”

张恒不明白为什么项平突然间又继续这个话题了。

项平低咳了一声，解释道：“电梯里的监控能收音。”

哦——这样啊。

随即张恒反应过来项平的意思，说道：“粉丝？你说秦总？不可能吧，他这种行为按粉丝算的话，都属于私生饭了。”连小七和林戈恺的相处都全程监控，秦弈当然有这个权力观察小七的行为举动，但这种关注超出了他平时关心的范围，以他的敏感度，觉得这种行为太不寻常。

“第一次追星没什么经验，你不能拿粉圈的理论约束一个有特权的人，如果粉丝有随时随地窥探偶像的能力，你觉得他们忍住不用的概率是多少？”

张恒竟然觉得项平说得有点道理，但是——

“我还是觉得不像，总感觉秦总对小七的感情有些……不一般。”

项平先行拐过玄关，他一面走一面回过头和张恒说：“不可能，不要胡乱做这种揣测，最多当做孩子宠一下，我在秦总身边待了五年，他不是那种能对机器人下手的……”

他话至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到了嘴边的“人”字，生生让他吞了下去。

“怎么了？”张恒有点奇怪，走过来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儿，结果一把让项平拉住，两人退回玄关拐角。

张恒看着项平一脸惊愕的模样，满是不解：“到底怎么了？”这是看到什么了？

项平这会儿全然地震惊，其实他也想知道秦总到底是怎么了？不然为何会将小七压到墙上亲吻，这实在是太不像他能做出的事情。

“秦总……他有些私事要处理，我们过几分钟再过去。”

“啊？”

不多久，尤美低着头从项平和张恒身边路过，情绪有些不高的模样，连迎面向她打招呼的两人都没看见。

她在想事情，想秦弈刚才对她说的话。

秦弈问她，是不是不喜欢他这样做？她当时脑子混沌一片，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觉得有点委屈，秦弈总是让她删除记忆，她连问秦弈是什么意思都不行。

然后秦弈摩挲着她的脸说：“别怕，以后再不欺负你了。”

她在想这是什么意思，结束了吗？稀里糊涂的开始，又莫名其妙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