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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蛋等人跟在赵河身后,缓缓朝街道的深处走去。

走在破旧的街道上,刘喜蛋四顾周围的景象,全都是一些眼神中充满警惕,或是毫无斗志的人类和异类,他们身形瘦弱,很明显营养不良,虽然透露着些许渴切,但总有一种无奈,让人看着心酸。

“没想到中央区域还有这种地方,跟市区的繁华相比,差别真大!”bb鸡忍不住发出感慨。

“很正常,繁华的背后总有衰败,就像光明的背后总是黑暗一般,凡事总有两面,很多时候,不管人类也好,异类也罢,内心也是两面的。”刘喜蛋似是无奈地轻笑一声,接过话茬道。

司修远略带惊讶的眼神看向刘喜蛋,没想到后者年纪不大,却能说出如此感慨的话语。

刘喜蛋感受到司修远的目光,看出对方的惊讶,回道:“别惊讶,这些都是我爷爷以前常说的东西,算是借来用用而已。”

“当然,他教给我最多的还是一些其他方面的知识,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刘喜蛋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补充道。

“看来你爷爷还挺博学,真不错!”司修远羡慕刘喜蛋有个疼他的爷爷,在司修远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因为意外而离开人世,现在脑中对爷爷的印象都已经开始模糊了。

刘喜蛋笑而不语,或许小时候不懂事,但长大之后嘛,知道自己的爷爷就是个畏畏缩缩的色老头罢了!

走了一会儿,刘喜蛋突然看到街边蹲了许多鸡异类,它们的羽毛杂乱兮兮,双眼无神,跟前摆着一口碗,嘴里则是不停念叨着“行行好”、“给点钱”以及“给口饭吃”等话语。

“这条街是有名的乞丐街,而这一段正好是鸡异类聚集的地方,它们被统称为‘叫花鸡’。”赵河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熟门熟路地介绍道。

听到赵河的解释,刘喜蛋一脸无语,撇嘴道:“‘叫花鸡’?它们是在这里乞讨吗?”

“没错,这些‘叫花鸡’以前是中央区域建设部门的底层员工,但是后来上面的领导班子换了,嫌这些鸡异类能力太弱,影响工作效率,因此全部将它们开除……”赵河略带同情地看着路边的这些“叫花鸡”,解释道,“由于这些鸡异类没有其他谋生的本领,最后只能沦落到‘贫民区’乞讨,过着有一顿没下顿的日子。”

“在‘贫民区’乞讨?为什么不去市区呢?”司修远很诧异,“贫民区”本就是一些穷人在这里生活,能够乞讨到多少东西呢?

其他人也是点点头,繁华的市区不去,为什么偏偏在“贫民区”乞讨,让人疑惑。

“哎,这个主要还是因为中央区域的政策问题,原本上面的人也没打算管这些乞丐,但是后来为了改善中央区域的市容市貌,进行了大规模的政治,所有乞丐统统从市区的街头清除掉,上面也成立了一队由狗(哈士奇居多)异类组成的‘区管大队’,维护市区的市容市貌。”赵河叹了口气,讲述了“叫花鸡”为何不去市区乞讨的原因。

原来是这个关系,也真是难为这群“叫花鸡”了。

“你说的那个家伙,不会也是一只‘叫花?”刘喜蛋想到这种可能,疑惑道。

“嗯,准确来说,它是‘叫花鸡’头子,这个家伙以前就是包工头,带领这些鸡异类干活的,也算是我的旧识。”赵河补充道。

赵河带领着刘喜蛋等人来到一栋破旧的平房前,发现这栋平房就是简陋的木板房,甚至墙上还有几个破洞。

“咚咚咚!”赵河上前敲门,声音传了出去,周围的“叫花鸡”都把目光投向这边。

“谁啊?”屋里传来一个消沉的声音。

“是我,赵河!”赵河回道。

“赵河?哪个赵河?我不认识!给老子滚!”里面的家伙听到赵河的名字,却说不认识,语气中带着醉意,很显然,它喝醉了。

“这……”赵河无语地看向刘喜蛋,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喝醉了,寻求后者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