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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煋正在里面串着签子,店里今年新上的串串,串签子挺费劲。

苏杭气急败坏地走到宋煋面前,随后眼睛就被宋煋手上的戒指扎了眼。

“你真跟那个男人结婚了?”

宋煋说是。

苏杭气炸了,转身就走。

结果两天之后,路大刘递给宋煋个包裹,说是苏杭那小子说自己受了刺激,把甜品店留下给他们打理,自己出门散心去了,归期不定。

宋文律的工作忙,但是再忙也会每天按时接送宋煋。

两人习惯了在入夜之后温存,躺在一个窝里,冷了就往另一个的身边靠靠。

虽然已经成为了合法夫夫,但宋文律以为自己绝对是最苦逼的丈夫没有之一,媳妇儿就乖乖巧巧躺在自己怀里,可他能看不能吃,能碰能摸不能却偏偏不能打直球。

“什么时候我的宝贝才能长大?”

宋煋在男人怀里打了个哈欠,他开春时候感冒了一场,到现在还没好全,又怕传染给男人,就一直不让人亲。

宋文律也是能憋,一鼓作气把少年从头亲到脚。他的吻细细密密,轻盈地宛如隔靴搔痒,宋煋被他到情动,反而男人倒是耐得住性子,只一点点的磨着他,好一会儿才让他在自己怀里释放出来。

宋煋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抬头吻住男人略带胡茬的下巴。

两人结婚大半年没闹过矛盾,红过脸。

八月份,苏杭又散心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

男人叫卢飒,额头上有道五厘米的疤痕。

据他说,是苏杭在海边救了他一命,他为了报恩,把自己卖给苏杭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