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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人夜闯,还点了穴,虽然了解对方是所谓的命运之子而且还是个皇子兼江湖大侠,可这种事放在谁身上也不会舒服。

这一夜睡睡醒醒,宋煋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梦,五光十色,一个也没记住。

晨间喜梅得了崔氏的吩咐来敲屋门,宋煋睁眼才发觉外面日头已经升高。

木架有上一件白色外袍被撕成了块破布,也不知道那半夜入室的命运之子撕他衣服是用来做什么,总之纹过绣纹的地方全留了个齐整,倒是素净的地方被扯了个干净,眼看是不能穿。

宋煋目光在衣架上停顿几秒,揉着额角问,“系统,这衣服怎么办?”

030不确定道:“藏起来?”

“也行。”

把被撕破的衣服放在木箱里,宋煋又从箱子里挑了另一件袖口缝了祥云纹的浅色袍子换上,这才轻声朝屋门口处说,“进来吧。”

喜梅听到声音,轻手轻脚推开门,端着面盆进屋。

“先生今日起的可晚。”

喜梅偷偷瞧了屋里人挺拔俊秀的身影,脸上浮起些红润,没忍住说,“老太太方才还在念叨先生这阵日子养病养的竟是一日比一日起得晚了。”说完,又见先生身上的衣袍不同昨日她提前备下的那件,红润的面色仓促一白,细声轻颤,“先生,是不喜欢昨日奴婢挑的那件外袍吗?”

宋煋没接话,只是沉默的看了喜梅一眼。

他本就对喜梅的爱慕之情并没有多大的感受,何况喜梅不过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姑娘,他可没有某些特殊爱好。

这会儿也算是借着由头暗中表了态,喜梅失落地垂下头,像是要哭。

宋煋并不看她,而是拿湿布巾慢慢擦干净脸,给足小丫头调整心情的时间后才问:“老太太今日用完早饭可出门去了?”

喜梅咬下嘴唇,上前将前日崔氏吩咐她熬夜做好的荷包挂在宋煋腰间,又小退一步,微微弯下细白的脖颈,轻声道:“老太太今日尚未出门,奴婢来之前,老太太还在西屋逗小少爷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