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不是傻子。”
宋煋半靠在床榻上,目光平静地看向窗外盛开着石榴花的石榴树。
苍翠挺立的根茎之上,火红的花朵绽放在烈日之下,是宛如从火焰中生出的花团锦簇。
一如男人眼底藏不住的情,宋煋心底慢悠悠地想,嘴角微弯。
有时候,伤口好得太快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几天后,宋煋第三次不自在地动动,想把手伸出来,又被沈忘按住。
“伤口还没好全,别拿这只胳膊乱动。”
宋煋拧眉说,“可我热,热得都出汗了。”
“我给你扇扇风就不热了。”沈忘守在他身边,拿起旁边的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拿在手里扇,“我听四方镇南边儿有家卖冰盆的,晚点我去看看。”
宋煋说,“那家冰盆很贵,不值当。”
沈忘笑了笑,没说话。
宋煋瞥他一眼,没一会儿又不安分地乱动:“沈忘,我伤口好痒。”
“那我给你按按?别自己抓。”
扔了扇子又执起青年带伤的双手,沈忘跟捧着宝贝似地给他揉。
揉了小一会儿,宋煋困得几乎要眯起眼睛,沈忘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抬起身弯腰凑近他。
男人的气息喷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