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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编的太高兴,宋煋并没有发现男人环在他腰上的双手用力了几分,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很想让我把你关起来吗?”秦宴突然出声问。

宋煋愣了一下,短短“唔”了一声,偷偷回头看进男人黑沉的双目里,一阵心虚。

秦宴又说,“没有很想吗?”

“当然!”宋煋抿抿嘴唇,不过耳廓的红色却暴露他内心某些很不和谐的想法。

秦宴亲亲他的耳廓,哑声说,“真的吗?”

空气像是被抹了浆糊般凝滞起来。

宋煋垂下头,想着他们两个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可总是没有进行到的最后一步,于是便有一股小小的不甘心爬到了理智头上,让他几乎是昏了脑袋似地说,“你可以把我关起来,不过要陪我一起。”

走廊中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时针走到十,发出沉重的钟鸣。

伴着钟响,秦宴低声道,“那便如你所愿。”

晚间的宴会到底是没有去成,秦宴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珍宝锁进自己的怀中,带到一个没有任何人敢涉足打扰的地方,然后将珍宝小心翼翼打开,用最虔诚的姿态,细细品味,把玩,鉴赏。

当宋煋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对男人到底有多大影响时,他已经来不及去后悔。

整整三天,他与世隔绝着,除了吃,睡之外就只剩下来自人生的大和谐。

不过有些事,开头新鲜,过程刺激,可过了那个度,承受起来就十分困难了。

气到从床上跳起来用脚去踹男人的腰,宋煋说:“秦宴,你腰怎么还没断?”

秦宴笑着翻过身,很容易把宋煋抱回到怀里。

“不多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