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柔声道:“夫君,不如这样,萝姐儿在祠堂跪上一日,意思意思便可,如何?”
徐言昭没想到,自己都如此温言低气了,康宁长公主还要罚人。
不过萝姐儿隐瞒自己大女儿受伤的事,也是该罚一罚。
他冷下语气:“那便这样吧,我书房那里还有公务处理。”
渣爹走了,徐婉宁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母亲,你身份尊贵难道是错,父亲为何说会遭人诟病?”
康宁长公主见女儿主动说话,心中一喜,笑道:“傻孩子,徐府百年世家,在朝堂份属清流,母亲是皇族又是长公主,总是带累他了。”
朝堂之上不止有文武之争,世家恩荫的官员和科考路子出来的官员,互相之间也看不顺眼。
徐言昭曾告诉过康宁长公主,他以探花郎的身份入朝为官,却蹉跎十数年才是个三品侍郎,其中娶公主被清流排斥占很大的原因。
徐婉宁心头不屑,自己本事不佳宦海难行竟怪在妻子头上,渣爹也真敢说。
一副小男人做派!
康宁长公主一副丈夫为自己牺牲甚多的甜蜜样。
徐婉宁看着心累,敷衍两句将这位脑袋不太清醒的便宜娘送走了。
却说周院判回到御医院之后,便立即顶头上司刘院判叫去了。
刘院判仔细问了徐家大姑娘的病情,心道明日清晨为太后诊平安脉,可得仔细回禀。
倒不是刘院判多事,而是太后只当今天子和康宁长公主两个血脉。
可来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