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啦!需不需要我们帮忙传话呀?”
半晌,陈娇盯了门口的孩童们几眼,淡声道:“不用。”
这群孩童嘟起了嘴,没一会儿就垂头丧气的走了。
陈娇盯着这双手,低声道:“原来她叫骆情。”
屋子里骂人的妇人是王氏,名义上是她的娘。两个月前,王氏背着她爹跟别人合伙做生意,被人坑惨了,眼看还钱的日子到了,王氏拿不出钱,也不敢让远在外地做生意的丈夫知道她把房契和地契都压给了当地豪强换了五百金,现在生意赔了,对方嘴巴一碰就要连本带利还八百金。
王氏凑不出钱,只好把主意打到了骆情身上。
骆情今年刚满十四,出落的秀雅娇美,整个山阳县再挑不出比她还俊俏的小姑子。
恰逢当地豪门梁家的二郎看上了她,有意纳她为妾,光是前期的礼金就有一千金。王氏正想着顺水推舟,把女儿卖给梁家,先把欠款还上,等丈夫回来就栽赃骆情一个偷情败露的罪名,届时嘴巴在她身上,一切方好解释了。
这王氏也真是狠心,先不说梁二郎家里的十几个妾室,便是他凶残的名声在外,也不可能会有清白人家愿意将女儿送过去遭罪的。
这王氏真不是人,她敢这么做,无非仗着原主并非她亲生,就可随意糟践罢了。
或许王氏对于原主,真是憎恶到了极致啊。
陈娇肚子也饿了,她惯没有委屈自己的时候,看了看天色,她离开了院子。原主平日里经常揽些针线绣活,藏了点私房钱,陈娇在街上买了半只鸡回来,她坐在院子里边吃烤鸡,边打量着一粒金豆子。
这金豆子是她穿越小世界时从混沌空间里掉出来的,当时是一道金光,从怀里掏出来就成了金豆子。
陈娇用牙齿咬了咬,嘶,比金子硬。
“唔——”
她瞪大了眼睛,那粒金豆子竟然自己滚进她的肚子里了。陈娇等了一会儿,也没察觉到不良反应,反而肚子一阵骨碌碌直叫,却是饿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