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奕昕说:“张老师,我跟潘莹不熟悉,我也没有见过,我做不了证的。”
张辅导员说:“现在家长和潘莹一起不依不饶的闹,不管真相怎么样,院长不想闹大。”
欧阳奕昕说:“难道每个人要跳楼,我就得花时间陪吗?他们把我当什么了?”
张辅导员说:“你看在同学只相信你的份上,帮个忙吧。”
欧阳奕昕说:“张老师,她那不是相信我,是已经豁出去赌了,怎么也要回本。我很不幸,她恰好就想从我身上回本。这种人我见多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理会。”
其实也很好分辨潘莹有没有图谋,如果真的是为了性骚扰的事想要讨回公道,她一听说有警察和律师团全力支持她,她会欣慰的哭泣感谢的,然后专注于走法律路径,而不是各种姿式要赖上她。
欧阳奕昕太过世故了,看人极准,潘莹把别人看得太低了。
张辅导员也猜得到,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学校、乃至是你,都要被牵累。”
欧阳奕昕说:“我一去,她和她父母全都赖上我了,更被牵累。真需要帮助的人我会帮的,我也说了有需要会帮助请律师的,所以她根本目的就不是正义和公道。我反正没空,她真要撕我就试试。”
汪秀林、凌飞燕等室友在一旁听了,不禁奇怪。
汪秀林问道:“是潘莹那边有什么事?”
欧阳奕昕就简要说了,汪、凌也同样不是傻瓜,有些回味过来。
汪秀林说:“潘莹那事儿是假的吧?”
欧阳奕昕说:“不知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
凌飞燕说:“如果是诬赖刘教授,她也太豁出去了吧?都说了有证据就去告了,如果真上过床,那对方身上有什么特点,或者有没有沾了对方体/液的衣物,照片、视频都可以,有这个心机的话,会留下一点此类东西吧……”
欧阳奕昕笑道:“你们都太年轻了。她就算留了,真能告倒刘教授吗?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们有发生关系,却不是强迫呢?告他一场,毁了他名誉后,她能得什么好处?”
汪秀林说:“如果不存在正义和非正义,最后她一定告不了,只是两败具伤。那么潘莹选择这么做是为了干什么?”
欧阳奕昕与室友们相处一直平和,她们也从不花心思对外捅她的隐私,于是就跟她们说句真话:“大约是利益没有被满足的忿恨不平,计划借此从我的身上谋取利益,可惜我的社会阅历不是她这种手段能谋得了的。姑娘们,社会上很复杂的,毕业后都小心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