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但苏晏满脑子只有这四个字。
“对头,就是这样!”
苏晏一拍大腿,眼睛一亮,有了新的计划。
司机被一惊一乍的苏晏吓得不轻,握方向盘的手都在打滑:“什、什么?”
苏晏瞥向他,下一瞬,骤然横倒在后座座椅上:“我……我……我!害!怕!”
司机大哥并不知道后面的是个戏精,赶忙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您别多想……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多嘴提什么枪不枪的。”
小车一路开得飞快,到家时,苏晏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在发懵。
苏老先生一夜没睡,今早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却看见苏晏像得了癔症一般,眼神放空,看见谁都不说话。
“这……这是怎么了?会不会影响后天订婚啊?”
继母看见这种状态的苏晏,是家里最高兴的人——如果苏晏死了,订婚搁置,苏家很快就会败落,她的优渥生活也将一去不复返;如果不死,或者回来怼天怼地,又每天都给人添堵。
所以,现在这种看起来就很好控制的情况,再好不过。
就在这时,苏晏的目光落在继母身上,忽然大声喝问:“你是谁?”
继母一惊:“我是你妈……”
苏晏听到这话,抄起茶杯就指着她鼻子问:“你骂谁呢?”
继母被他的气势吓得气管一抽,差点晕过去:“疯了……你又发疯了?”
“你才疯了。”苏晏气势汹汹地说胡话,“我妈早死了,你是爬了我爸床的刘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