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还是不敢靠过去,她能感觉母豹很委屈很憋屈。它不敢对着霍尔发泄怒气,但是不代表不对她发泄。
角落里的小豹崽知道食物被抢夺。它们奔出来,刚靠近母豹就被雷诺一巴掌拍开。雷诺睁着杏核一样的大眼睛,威胁性地发出“呜呜”声。小豹崽不敢再往过挤,睁着圆眼睛急得“嗷呜”乱叫。
雷诺一点奶也不想给小豹崽留下,它喝得嘴角都往出溢了还要拼命喝。
“霍尔大人也是这样吗?”薇拉轻轻笑着问。
霍尔抱起想把自己撑死的雷诺,把它跟母豹分开,“唔,某种角度挺像。但不是食欲。我可能体现在其他上,会有这种贪婪感。”
“例如呢?”薇拉接过雷诺,摸了摸它鼓成球的小肚皮。
霍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很复杂的金色符号。符号化成无数金粉缓缓飘落,融于地面。“好了,我们走吧。法阵安完了,明天你可以不用过来,我来喂雷诺。”
薇拉被他拉出笼子,她回头看了一眼逃进黑暗里的母豹,“它的孩子会不会没奶吃?”
“不会,”霍尔很肯定地说,“奶水越喝越多。”
“是吗?”薇拉一脸惊奇地看向霍尔,“您怎么连这个都懂?”
霍尔轻咳了一声,“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我觉得不是。”
他们重新回到了弗里斯街26号,管家仆从没有一个人察觉他们离开。
薇拉在自己的卧室窗户缝上看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请她明天抽空到隔壁做客。
“刚才有人到我卧室了吗?”她有些惊恐的问。
霍尔伸手撒下一道微光,闪回术立刻出现一幅画面。窗户外面,一个穿着管家衣服的鸟人,非常猥琐地撅着屁股把信塞进窗户,然后飞入浓浓夜色。
霍尔漫不经心说了句,“这光明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