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敢说?”顾沉音来了气,“您是长老,做什么都有您的苦衷远见,我一个入不了您法眼的弟子,能说什么?”
“说你以前对我说过的。”
“忘了。”顾沉音语气生硬。
“师父,这山好高,仙人们都是住在这里吗。”
清雅的声音仿佛灵泉滋润双耳,顾沉音后背一僵,一股酥麻正顺着脊椎从下往上慢慢流淌,月匈口闷的厉害。
“师父你救了我,我听来村里说书的讲,是要以身相许的,师父你觉得我以身相许好,还是当牛做马好?”
“师父,这是顾家给我的好茶,你尝尝好不好喝?”
“师父,我也想修炼,我也想变得和你一样厉害。”
“师父你真好看,就像山里的妖精一样。”
“我没见过妖精,我只见过师父。”
“妖精,不,师父,我会给你梳头发啦,没有,这些都不是我拽的,是师父你自己掉的。”
“妖精,师父,我为什么不能修炼?纯血是什么?”
“妖,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偷人家果子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让你尝尝。”
“长老好厉害,这腌菜坛子真好看。”
“长老,外面只有这一只鸟,我不知道它不是秋长老说的彤云鸟,我不知道它是秋长老的坐骑。”
“要怪就怪我,请秋长老不要为难我家长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