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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拍这部电影,裴令进行了一个多月的培训,专门训练体能,学习武打动作,吃了不少苦头。

镜头拉开。

简陋的屋室内,一灯如豆,黑衣少年跪坐在案前,脊背笔直,孤傲冷峻。

桌案上,摆放着一方剑匣。

匣中,卧着一支细剑。

门口有黑影落下,少年眼神倏地一变。

晏晞没看过剧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裴令饰演的黑衣少年突然就拿起剑和屋外闯入的人打了起来。

纯打戏相当难拍,需要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反复磨,稍有不慎还容易受伤。

虽然有武指在旁边指导,但晏晞仍为裴令捏了把汗,好几次看他贴地翻身撞在墙上,都忍不住紧张皱眉。

雪一直未停,无声往下飘落,添了肃杀。

一场戏,拍了将近两个小时,晏晞腿都站麻了,耳朵也冻得发疼,只有抱着暖手宝的手还暖着。

她将暖手宝捧起,贴了贴冻僵的脸和耳朵。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辛苦了。”导演宣布结束,众人都松懈下来,纷纷收拾东西离场。

裴令同武指交谈了几句,从满地狼藉的屋内出来,走到晏晞面前。

他脸上还留着“战损”的妆,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残破,看着十分狼狈。

晏晞忙把手里的暖手宝递给他:“你还好吧?”

“不用。”裴令没有接,抬起手,抹了下额角。

助理过来,给他递了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