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高兴,图自在。”
“我去找你父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已搬出宋府自立门户,我父亲亦管不了我。若是大皇子要强娶,那你直接抬棺材来。”说罢朝景柯欠了欠身,柔声道了句:“不送。”
景柯被清风气笑了,扶着墙笑了半晌。他这一笑,倒是把清风看傻了,歪着脖子看他笑。
景柯笑够了,朝清风摆摆手:“宋清风,你来。”
“不去。”
“我能吃了你?”
清风一想,的确不能吃了自己,向前迈了两步:“怎么?”
“靠近点。”景柯手指比了比,清风又向他靠近一些。景柯一步跨到她面前,手揽着她腰,将她带进怀中,任她如何挣扎都未放手,将头靠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宋清风,不管你信与不信,本王中意你,这辈子必须娶到你。”说完松开手,看着一脸怒容的清风又笑出声,转身要走,却见澜沧站在那。眼睛落在清风身上,似是想问清风什么。
景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停下步子等澜沧冲他行礼。而后才走到他面前笑着问他:“欧阳大人今日没与赵越溪游湖?听闻越溪小姐每日去府衙找你,俨然已把你当成了相公。”
“大皇子说笑了。”
“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丞相已在为越溪小姐准备嫁妆了。听说欧阳大人家境清贫,丞相为不让女儿受苦,嫁妆足能绕永安河一周。”
澜沧没有应言,景柯说的话是无中生有,他不愿辩白。
景柯用了重拳却挥在棉花上,顿觉无趣,哼着小曲儿走了。
留下澜沧看着清风,适才二人那样亲密,想来成亲之事八九不离十。于是缓缓走到她面前,道了句:“恭喜。”
清风笑了笑:“同喜。”而后转身走进院中,关上了门。身子倚在门上,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听到澜沧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想来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他眼底有乌青,想来又是没有睡好。他睡的好不好,与你究竟有几分干系?是不是多管闲事?清风心中责骂着自己,转身向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