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雪鸢见状咯咯笑出声,行人闻声驻足,瞬间张大了嘴:妈耶,那不是丞相吗?看看,甭管做多大官,到了家里,还是要疼媳妇的。
清风将头埋在澜沧颈窝,唇悄悄咬了一口他脖子,眼见着澜沧耳朵红了,偏过头说道:“不怕旁人笑是真,但你不能…”
“不能怎样?”清风抬头瞅了瞅行人,趁人不注意又迅速低下头要他,而后唇贴在他耳边:“不能这样吗?”
澜沧喉结动了动,想开口说什么,一点柔软濡湿侵袭他耳垂。顿觉回家的路怎么那样远!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似豹子一般跑了起来。清风在他背上哎哎的叫:“慢点慢点。我错了!”
“晚了!”澜沧掂了掂她,直跑进院门,不管三七二十一,进了门放下清风。清风那里见过这种阵势,眼见着他踢上了门,撒腿朝书房跑。二人在屋内老鹰抓小鸡,最终被澜沧按在了那面有她巨画的墙上!
“再跑!”澜沧这一路跑的快,进门又追了她一通,这会儿喘的紧。清风的手紧紧攥着他衣领,踮起脚尖:“不跑了。”
第69章 第 69 章
“适才在路上的胆子哪儿去了?”
“逗你的。”清风声音极小,身子紧紧贴着墙,拉开与他的距离。不知为何,二人打江南回来有几个月了,澜沧每每如今日这般看着清风,她都腿软。
澜沧见状将胳膊环过她腰间,用力拉向自己:“躲什么!适才在路上不是闹的凶吗?”
清风的眼不知该往哪儿放,有些后悔招惹了这个瘟神,在他唇上匆匆一吻:“好啦好啦。”欲逃走,却发觉自己被困在他与墙之间哪儿也去不了。前面是澜沧,后面是那副画着自己的巨画,这感觉颇有些怪异。想开口求饶,澜沧的气息却落在她耳骨上,酥痒难耐:“再跑试试?”而后一口含住她的耳珠,舌探进她耳朵。清风嘤咛一声,手环住他脖颈,生怕自己站不稳。
“去床上…”清风感觉到背后的巨画正盯着她,扰的她心里痒痒的,求澜沧带她去床上。澜沧却不愿,一把将清风转过去:“这儿极好,这儿最好,哪也不去。”清风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胀了起来,害羞的闭上眼睛,任澜沧兴风作浪,那大浪拍打着她,站不稳气不匀逃不掉,一浪大过一浪,清风尖叫一声,搁浅在他怀中。
澜沧不知餍足,看着清风后背的肌肤镀上一层分红,渗着两滴细汗,心中又起了怜惜,低头将她的细汗啜进口中,又将她吻了个遍,而后弯腰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
清风的身子散了架,本就柔软,这回更是任他随心所欲。微微抬起她的腿,口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这样既可,无需再经大风大浪,和风细雨你能受得住。”清风起初还信他,到了后来才发觉欧阳澜沧最会骗人,和风细雨渐渐变成疾风骤雨,打的清风七零八落,最终被碾成一滩烂泥,再也动不了。
清风动不了,澜沧却神清气爽,抱着她说了半晌话,直到清风没有了回应,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睁眼,发觉澜沧竟没有去上朝,揉了揉眼睛问他:“怎么没走?”
澜沧手抚着她脸:“今日有要事,皇上特准了两日休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