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快到了立府的年纪了..”
“那便立府。”
“没有执着?”
“没有。”
景柯轻声叹了口气,他的儿子他清楚,打小看着舒月和自己闹,想来对男女之事不憧憬,是以为世间□□,如欧阳先生那般圆满的不多,大多是他与舒月这般。
他们说了许久话,小厨将菜端了进来,他们才走进来。舒月坐到桌边,拿起小酒壶问星儿:“酒量可精进了?”
星儿摇摇头:“与父皇偶尔喝些酒,但父皇说儿臣的酒量,不如三岁小儿。”
“一杯倒。真是没有随了朕和你母亲。”景柯笑着看他一眼,手指敲了敲他面前的小盅:“喝了一盅就饮茶吧!父皇与你母亲喝。”
舒月也不推辞,难得一年一次相见,话没几句,酒还不能多喝吗?于是三人碰了个杯,便聊些有的没的。星儿用过饭,便借口醉酒回屋歇了,剩下景柯和舒月,突然没了动静。
外头一条大鱼蹦起来又跳进水中,扑通一声吓了舒月一跳,她起身推开窗朝外头喊:“再蹦就捞你下酒!”
而后砰的关上窗,兀自笑出声。
景柯也跟着笑了,忍不住说她:“一条鱼也能碍着你事儿。”
舒月仰起脖子哼了一声,她饮了酒,双颊飞了红,面上还挂着顽皮之色,朝景柯挤了挤眼:“吓唬它呢!你看我朝它嚷完它是不是消停了?”话音刚落那鱼儿又噗通一声,舒月眼睁得老大,景柯捧腹大笑,起身到她面前食指中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出息。”
舒月不服,又要推窗,被景柯拉了回来:“别跟那鱼儿较劲了,明儿一早都捞出来,你仔细瞧瞧哪条是今日气你的,咱们将它烤了。”
“不许,带走养着,要它见识一下人间疾苦。”
“也成。”景柯握在舒月肩膀的手用了用力,而后松开了,坐会桌边:“再喝点吗?”
“倒是还可以再喝些。”舒月说完亦坐回去,看着景柯:“近来可好?”
“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