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头痛了。

余葵对待这方面可谓宽容至极,她的朋友们也都不止她一个朋友,这道题她解不了呀!

抓耳挠腮安慰半晌,感觉时景的情绪总算开始好转,她才精疲力竭仰倒在椅子上,长呼一口气。三次元发生什么没关系,只要网上的小葵和景神还是好朋友就行!

不过,哄男人可真难呐!

这漫长的一晚还没过去,余葵学习结束,临睡又接到一通电话。

是她乡下的好朋友四饼打来的。

四饼爸妈因为倒闭的早点摊打架,打完把她也给打了一顿。两个人去民政所离婚,分孩子时候都想要男丁,然后四饼妈妈就偷偷把弟弟领走了,她爸气急败坏,说让四饼自生自灭,以后的生活费也不给了。

职高读不下去,四饼干脆跟老师说了一声,这就算辍学了,现在拿着身份证来城里打工。

余葵大惊:“你现在在哪儿呢!”

四饼:“刚出西部客运站。”

余葵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踩着拖鞋就去拍她爸爸门板。

“爸!爸爸!”

把人接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四饼离家时穿的t恤和牛仔裤脏得不成样。她俩身量差不多,余葵原本想把自己的找给她,四饼咧嘴笑:“没事儿,我都带了,是我听我奶说,出门在外穿脏点安全。”

程建国给她俩一人热了一杯牛奶,还有一碟烤饼干。

四饼洗完澡出来,吃得狼吞虎咽。